雷顿女士与指认坏人

题号：NC200012
时间限制：C/C++/Rust/Pascal 1秒，其他语言2秒
空间限制：C/C++/Rust/Pascal 256 M，其他语言512 M
64bit IO Format: %lld

题目描述

卡特莉现在需要作为裁判，从一群人中指出坏人！

现在共有9个人，分别站在3×3的网格中。

每个人要么指向一个周围的人，要么不指认任何人。

我们用数字来表示一个人是如何指认的：

我们定义一个人被指认的次数为可疑度A，而他指认的人的可疑度A为自身的可疑度B（如果没有指认他人则为9）。

卡特莉已经知道坏人共有两个：

第一个是可疑度A最大的人。

第二个是在排除掉第一个坏人之后，剩下的人中可疑度B最小的。

第一行输入一个T(1<=T<=10)表示数据组数。

接下来T组数据。

对于每组数据，输入3×3的网格中的人的指认方向。
我们保证输入的数据合法，每个人不会指向网格之外，并且两个坏人分别有且恰好仅有一个，两个坏人一定不是同一个人,并且第二个坏人必定会指向他人。

对于每组数据，输出一行，按顺序输出第一个坏人和第二个坏人的坐标（即第几行第几列）。
请注意行末不要输出多余空格。

示例1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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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 2 1 3

样例中的情况如图所示： 
(1,2)可疑度A为4，是可疑度A最大的。
(1,3)可疑度B为1，其他人的可疑度B为4或者9。